很久沒有像今年這樣期待聖誕了。
就像林先生今天在明報的那篇文<聖誕,你的名字叫愛情?>中所言。曾經幻想過自己將會實現對節目的期待,並期待著這種期待降臨。(而看過這篇文才猛然覺悟,今天的林先生,已經由當年浪漫的第一人稱,變成轉述角度的全知者。終於明白,阿離愛的為什麼是曾阿牛而不是張無忌。林先生,永遠都是林先生。)但年復年,這期待未來臨便錯過,直至為"被迫要期待/慶祝聖誕"的環境氣氛而感煩厭。也曾經過過一些聖誕,雖然最後很快樂,但也是不genuine的:而是像劫後餘生,執返身彩那種慶幸。
今年終於把"期待"正式用為動詞。聖誕前夕坐上火車,南下到海邊小鎮hoylake。今年的快樂來自平安。在短短幾天裡,時間走慢了。潮退後淺灘的海水都結成霜。在陽光照射下霜雪都閃令令的,閃得輕柔細緻。在威爾斯的山上,平靜的湖泊反映著山谷樹林。彎腰倒頭一看,幾乎可以想像我們原來一直活在倒轉的世界裡。吃不完的聖誕大餐轉身變成中午晚各種不同的菜式;每年一度沒有人喜歡吃的聖誕布丁今年終於由於時間關係沒有開,反正今年本來也是要開上年剩下的那個;被窩仍是溫暖。。。
我的聖誕節完了,並餘下難以置信的感覺。像做了一個好夢,醒來後手上還拿著在夢裡採的玫瑰。
HAROLD PINTER就沒有那麼幸運了,他今年過不到聖誕。
PINTER,都是我要衷心感激的人。
2008年12月27日星期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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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則留言:
我喜歡用剩下的火雞肉做三明治, 配cranberry sauce簡直一流. 唔知點解, 隔夜的火雞好似入味o的, 同埋無咁"鞋"...心理作用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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